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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江晨逗 谢如意

  今日继续阳光灿烂,这是最近一段时间多雨後难得的艳阳天。昨天我趁好天时去了厦门,今天也要愉快地和松花江逗逗玩玩。

  一望无际的东北平原只是听说,而第一次听说松花江的好像是歌曲《松花江上》,可那里叙述这好多悲惨事情,也与国耻有关。直到後来後听说杨靖宇将军的悲壮,还是没有脱离义愤满腔。只有到了後来几十年屡次在放歌《义勇军进行曲》的国歌中升旗,才渐渐从悲壮里活脱出大度和坚强。就这样,我也渐渐从童年丶青年丶中年走向老年。

  最早的关于东北的可以有嬉笑感的传说和形象,恐怕就是“堆雪人”“捉迷藏”的游戏了,但对于我们这些南方最多见到田里薄冰的“南蛮小子”来说,那也是似懂非懂人云亦云的事,真正要是碰到大地冰封而能够像毛主席那样的南方人却能写出《沁园春  雪》的大气磅礴的,恐怕也如凤毛麟角!因为,那不是纯粹语言文字功夫能达到的境界,而是“功夫在诗外”,“绝知此事要躬行”。

  後来听说到白山黑水的事儿,往往是在赵本山小品的浮光掠影里,实在是至今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假不得的!

  然而今日分明在“南蛮”之地冬日之晨,却怎麽“鬼使神差”逗起松花江来,看看就知道了是怎样的老孩子贪玩了。

  先想到“松”“花”两字,许多字词就冒出来了:

  这里有自己年轻是习惯于书写言语自励的齐字句:“善事青松恶事花,庸时青松逊于花。然观时若冰雹下,独见青松不见花”丶还有陈毅元帅写的“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欲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当然也想起了曾经用别人的诗与小孩共勉:“小小青松未出栏,枝枝叶叶耐霜寒。今朝只可低头看,他日参天仰面难”。

  以上两三段,时经几十年,至今在阳光下如新更鲜,激励着我等“南蛮小子”从童年走向今天。这恍如在冰天雪地的松花江上丶在接受北国严寒的洗礼中,自如沐浴着阳光的温暖。在即将过去的鸡年里拚搏得“一根鸡毛也不剩”中,昂首挺胸即将奔赴不乏忠诚的狗年。还有另外一些字词句,我像在海边拾贝壳一样把它们堆到眼前的光天化日之下晒一晒: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还有那听说是“孤篇压全唐”张若虚先生的《春江花月夜》,那“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波光明灭一碧万顷引人浮想联翩雅意频生丶那“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质朴质疑则耐人寻味,引人“曲径通幽”去慎思宇宙的起源和人生的真谛。

  这样一些因“春江”卷起思绪的波澜,恐怕不仅盖过後来的千古词帝的李後主的仰天叹息,而且对于我们今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待解的世界命题!这些与那些吟松咏花的文字结合在一起,也多少算是如同网络世界缩短人生的心理距离一样,好像把远在北国的松花江逗到一起来嬉戏,并或可能在嬉戏中孕育出新的沉思乃至精思了!

  的确也有点如是。不过——

  仰慕青松之高洁朴素,自己却缺乏青松粗糙“野蛮”的体质。怎样才能继续有效保持“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的事情责无旁贷!不要求人而要求己!

  讴歌善事如花,纵使善良柔软的心有其几许“花”质,偏偏这“花”在现实中又是既受自己“花开花落”的规律的节制而“花无百日红”,又频频受到自然冰雪或“采花贼”的虎视眈眈甚至疯狂蹂躏,难免几分如林黛玉哀叹“侬今葬花人笑痴,他日葬侬知是谁”?还得“偎栏自热”“寸心自知”!

  我们或许是一只“旱鸭子”,甚至是属土的“小人怀土”者,但是这无妨我们在凝眸江水中感受世界,造福自己与人间!

  因此,毕竟还好——无垠的晴空中光焰无际的正确思想和灵魂将继续庇佑着我们的幸福和美好丶璀璨的年华有待我们超越林黛玉的打造。在松花江晨逗一阵之後,您只要善于放眼望去且从心观来则可见——

  “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

  写于2018年元月11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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