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照例在丢垃圾後在菜地里遛遛,给南瓜人工传粉。当看一被虫咬的小南瓜发黄,便拿起红色塑料袋扎开许多小孔,保护着另一块小南瓜的发育。
其实角瓜丶黄瓜丶丝瓜也如此,虽然都有小瓜,但有的被虫咬而夭折;有的虽然没被虫咬,但就是一直不长大而最终报废了。而像这个不断长大的黄瓜,在这连天多雨的时节真是长得很快,才见“嗷嗷待哺”,很快就“亭亭玉立”,接着就“风姿绰约”了。“好色”的傻瓜如我,对黄瓜等瓜早已“恭候多时”,看到这黄瓜孤零零地在架下长得差不多了,今天就迫不及待把它摘下来了。
说是“摘”,其实是站着手执小刀片往其蒂上的一线小茎轻轻一割的,摸之商可感其浑身有小刺,所以黄瓜又名“刺瓜”。
黄瓜虽然有刺但基本不扎伤人,不必太害怕,毕竟它比玫瑰温柔。它跟成果的丝瓜一样,身子挺直,匀称可观,喜欢之至,“自恋”的我乃不禁与之合影三张挂朋友圈与亲友共享,且附上即兴“打油诗”云:
狗岁黄瓜第一家,离开暗夜灿芳华。
傻瓜与我通神话,瓜而不分璧无瑕。
曾经枯木浴风雨,更伴满棚自在花。
一线割开成正果,浑身春色不矜夸。
摘今年亲手种植的第一个黄瓜,那种虽然未必“丰”但实在“收”的“丰收的喜悦”,恐怕不是我这种类型的人是难以理解的。因为,论经济价值,它才值多少钱?我街上买一下易如反掌又权当促进农产品消费的繁荣也自有乐。但是,毕竟不如自己“绿色环保”自产的安全感和成就感。
“老有所为”对许多贤达来说是干大事的,但对我这卑微的退休的布衣“工薪族”来说就是一件正事难免“敝帚自珍”。虽然写“不矜夸”,但是忍不住称黄瓜为“第一家”,这种偏爱,既是对瓜长久锺情,又是得瓜“一见倾心”,实在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记得在理发师门口贴一石达开作的对联煞是震撼我心:
“磨砺以须,问天下头颅几许?及锋而试,看老夫手段如何!”
石达开的话的确绵里藏针,但是石达开的结局有点“悲剧”味。大概理直气壮固然不可厚非,但还是理直气和更见炉火纯青!
想起这对联句,忍不住仿其句式草成:
“试问滚滚黄瓜,能入鄙人心中者才有几许?敢歌手中正果,堪以情投意合者正第一家!”
虽然我这“形”算不上对联,但是“意” 却无妨默契。对于我这种不是“作家”的人,也算是可以“苟且偷安”而不虞“贻笑大方”了,在这里也顺充对“傻瓜”丶“第一家”和“不矜夸”并不矛盾等的“诠释”。
区区摘一块黄瓜,却如此劳动“笔墨”记录,堪做我是“情种”之一的流露。对于人物丶动物丶植物丶矿物都往往如此“多愁善感”或“神经过敏”,也许就是我手下常常写得“多”又写得“长”的原因。毕竟不能如名家巨匠之“惜墨如金”“点石成金”“英雄气壮”,却流淌着自己真真切切丝丝缕缕的“儿女情长”,如果因此亵渎了诸君的法眼尚祈海涵!
写于2018年6月22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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