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楼前楼後的某些丝瓜与黄瓜和茄子的叶子蔫了,明明在酷暑天,却都被“一刀切”似的“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这是什麽变故?稍微想想,除了炎热天突然来了暴雨可能让茄子“翻根”而死的原因外,其他的原因可能就是刚刚第一次给它们在菜畦上洒了三合肥颗粒
,过量了吧?
或许是,刚洒下的肥料颗粒在酷热的天气和雨水的浸泡中起“化学反应”,其所产生的能量让本来按部就班生存的它们一下子被打乱了生活步骤,一齐不
能适应地“立见消亡”了。
记得我以前写过《小鸡啄米与狼吞虎咽》,说的是小鸡家底和吃的能力都有限,所以其啄米是循规蹈矩一粒粒循序渐进的。而庞然大物如虎豹豺狼巨鲸则
暴力甚大“狼吞虎咽”不在话下。但是小鸡如果不识时务而随波逐流无知无畏地跻身虎狼巨鲸之间要与之“有比拚”求一样“享受”,那恐怕难免死于非
命。假如是颗粒肥料下过多而致根烂而死百叶蔫枯,那何异于小鸡偏去“狼吞虎咽”致死呢?!
若果真如此,看着本来瓜架上那些生机勃勃的它们突然“遭此横祸”,就知道屠杀它们的凶手就是我!虽然是出于爱心,但是既不明白它们的轻重丶也不
明白三合颗粒肥料的功能和用法,不懂得掌控好下肥的时机和肥料量,因此是“好心人办了坏事”了。为此我虽然不至於“欲哭无泪”,但真的“有苦难
言”。明明等下就要登车去厦门,还是要求自己见缝插针言几句。不是说过它们常常给我“言语权”吗?这将是瓜果们又一次给我“言语权”了!
在电影《早春二月》中,有人在生活困顿中卖唱着《月儿弯弯照九州》的歌于城市街头,道是“手拿碟儿敲起来,小曲好唱口难开。声声唱不尽人间的苦
,先生老总听开怀”。因为有感于那时是“月儿弯弯照高楼,高楼本是穷人修。寒冬腊月北风起,富人欢笑穷人愁”丶也因为“月儿弯弯照高楼,几家欢
乐几家愁。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落在外头”。
而我现在呢?我给瓜果搭盖的“高楼”还在,但是许多瓜果比他们还惨,突然惨遭横祸一命呜呼了,连留下生命来“愁”的机会都没有!而我,是亲手
杀害它们的“刽子手”啊!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蜗居乡野成馀人,惊见瓜藤丧其身。不是我心变狂野,原来农技不如人!
颤末而知本,振叶以寻根。想那与我朝夕相处“相濡以沫”的瓜果蔬菜,竟然在我这个素以“谨小慎微”自信的人中如同“小心猫踏破瓦”地出了纰漏!
我反思自己:平时尚懂得小心“步步为营”“不敢越雷池一步”地不用化学肥料,而是千方百计用干粉的农家肥,也不喷农药。为何此次竟一反常态用起
复合肥而导致“拔苗助长”的恶果,我是得从中吸取教训引以为戒,以“前事不忘,後事之师”保证今後不载“重蹈覆辙”!
但是问题突然来了——如果真是下颗粒肥料不当所致,怎麽有的还活得好好的呢?况且,有的花木我根本没下肥料怎麽局部也同时有花叶蔫了呢?
这不禁使我想到去年长得好大的南瓜在某个黑夜里被什麽东西弄得“开膛破肚”“笑哈哈”,它旁边还有一辆破小车。也想起不久前的部分南瓜藤叶也突
然一时都死了。因此,其中必有“害虫”在为非作歹!
我突然感悟:对于我这不对作物喷洒农药的人来说,虫很高兴,因为它们可以跟我“分享”成果(苋菜上被虫咬得“百孔千疮”和丝瓜曾经被小松鼠先“
剪彩”就是明证)。但是有些“害虫”未必高兴,因它们比虫没脸和无能不敢公开吃,却爱暗中搞破坏。这种“害虫”知道我对它们也是不喷药甚至还可
能“以德报怨”的,所以它们可以放心破坏,只是连累了无辜的农作物和花树而已。
虽然我不会对“害虫”处理,因为它们太可鄙可悲了,它们没有什麽可以显示它们的能耐和价值的真本领,就宁肯让人唾弃也要孤注一掷地对美好的东西
进行破坏。
这其实也是所有“害虫”的共同“天性”,我早就在三十多年前就“领教”过了。现在再碰到些也不必大惊小怪,更不必“怒火万丈”。因为,如果跟“
害虫”计较实在不值得。因为,我们可以跟人论情理,但要跟根本就没教养而不懂情理的“害虫”要论什麽“情理”,岂不是不识时务“对牛弹琴”?
不过也不一定。原来都说“狗改不了吃屎”,但是现在我们不仅几乎看不到狗在吃屎,而且看见有人给狗穿了衣裳,甚至有人对狗甜蜜称呼为种种亲人关
系!
与此相关的是,个别这样的人跟狗如亲父子兄弟却竟把尊亲当作“垃圾桶”来虐待!这到底是什麽原因导致如此我虽然不明白,但是我明白如今的社会发
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许多不正常的现象都有很时髦的“潜规则”在“繁殖”和“豢养”着丶许多有人形的却在被异化为“低等动物”,而许多“低
等动物”也在“鸡犬飞升”呢!
我们只管做人的事,对于不齿于人类的“害虫”和得宠的“狗”“鸡”等还是别过多费心神为好,否则就有像它们“吃饱了肚子撑着”不务正业之嫌了。
且以打油诗一首作结吧——
布衣私访城乡间,风雨兼程四十年。
走狗害虫四季狂,鲜花瓜果一时蔫。
失魂夜鬼贻羞秽,出水莲花传德贤。
投石击歪水底月,出门扶正世间天!
写于2018年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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