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人从问世开始,大概一直在找伴。因为人是群体动物,需要在集体活动中找安全感。不过,刚问世时找伴的形式是哭声,找的是他们刚要熟悉的人,还有,就是找食物吧。“民以食为天”,人又何尝不是“以食为天”呢?母亲的奶水是天,母亲更是天!
无天则无人,有人则找伴,以策安全。处在襁褓中的婴儿虽然不懂得想那麽多,但是在行动上却是围绕着找伴转。开始时跟着母亲转,呼叫着要吃饱丶要穿暖丶要舒爽,因此,母亲们无不是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再辛苦也甘愿丶也习以为常。
渐渐长大了,小孩和大人都会找伴了,想吃饱穿暖是一样的,但是找的伴儿变了。小时候还多找父母和亲长,後来会找可心小夥伴,以至於找中意的大夥伴。这其中渐渐围绕着自己的主观愿望转。与父母或疏远。
有谁的世界观较相同或相仿的,自然成了成长中的新伴。这些新伴是恶是善,主要靠人自己选择。良善聪明的自然与良善聪明的为伴,奸刁作恶的自然与奸刁作恶的为伴。真可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虽是父母无法强其所难。但是,若是触犯国家法律,国家可不像有的父母那样溺爱其儿女,而是绳之以法不留情面。
因此啊,找伴的事长有,找伴的方法和目的不同,便有了找伴路上的境况万千。於是,“人在旅途”上,尽管“有过多少往事,彷佛就在昨天;有过多少朋友,彷佛还在身边。”但是,或会感到“也曾心意沉沉,相逢是苦是甜”?在感到许多事与愿违丶觉得许多苦不堪言之後,有的好心地祝愿——“如今举杯祝愿,好人一生平安”!
羁绊。有的则更在痛苦中感到原来的许多“伴”早已成为前进路上的“羁绊”,在痛苦和失落中不得不改弦易辙把他们搬开为善。虽然这里有孔明“挥泪斩马谡”的苦调重弹丶也有项羽杀了虞姬後做最後死战而自刎於乌江的悲壮丶更有“反目成仇,拔刀相向”的悲剧重演。但是,人世的这“一锅汤”,总少不了这些“佐料”才叫“完善”。难怪佛家把人生当作苦海,呼吁大家要“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丶白居易也感慨“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消?”
反叛。然而,“净土何须扫?空门不用关!”即便你入了空门还是在人间。有弘一法师离妻别子遁入空门伴随青灯黄卷,就有弘一法师对原来的娇妻和爱儿的“反叛”。这是一种“舍”与“得”的较量丶还是“舍”与“得”的微妙循环?我是不知道的。诸君知道吗?
伴丶羁绊丶反叛。这三者常常在命名中成了人生的“大餐”,在一种莫名其妙或胸有成竹的折腾或变化中繁衍,不管大家喜不喜欢。於是,有人会感叹“沧桑”丶有人会痛苦“无常”,有人却“穷则思变”!
其实,伴与羁绊或反叛都是无处不在丶无时不有的,关键在於各人怎样看丶怎样正确选择和对待而已。据说蒋介石先生说过三句话:“变中求其一,动中求其定,难中求其成”。这三句话各自的开头组成“变动难”,其结尾组成“一定成”。这样说来,好像蒋介石很善於随机应变以成事业。
但是,事实证明,能够说出这种话的蒋介石先生,最终还是成了毛泽东主席的的手下败将,可见能说的不如能做的。
或许,毛主席的“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後夺取城市”坚和持在农村搞“土地革命”“打土豪,分田地”的这些对马列主义思想的“变动”,反而是毛主席和共产党致“成”的法宝。
或许,蒋介石坚持独裁统治,锺情於“四大家族”作为“天下”,不以最大多数人民的利益为根本利益的不变的“一定”,就是葬送蒋家王朝的深渊。
因此,还是恩格斯说得好,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不但要听他怎样说,而且要看他怎样做,更要看他为什麽要这样做!用毛主席的话说就是:“为什麽人的问题是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不管是要坚持“一定”的,还是要实行“变动”的,都可能“难”也可能“易”,关键的问题是我们是“为什麽人”的,如果是正确的则虽难必迎难而进“开弓没有回头箭”;倘若所为不当则当知难而退“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顺着这个道理延伸,对待所有的“伴”丶“羁绊”和“反叛”,也要以“为什麽人”作为重要标准来正确选择和取舍,一切人云亦云只迷信“跟对人”是腐败政治的烂货,而实事求是为自己和他人作应有的担当才是正常人的所为。我们或许不该要求一定要当英雄豪杰出人头地,但是我们一定要有天有地做好自己,正确选择“伴”白头偕老,不管是人还是物;及时排除羁绊择善坚定向前,不落窠臼;果断进行“反叛”超脱苦海,造福苍生!
写於2019年2月26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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