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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大江大海一九四九读後》

  龙应台的《大江大海一九四九》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读完。那是部凡四百三十九页的大部头。

  我不是整天在读这本书,主要是吃午饭时边吃边读,饭後再读几页,我还有个如厕时读书的坏习惯,又读了好几页。要是一天能读个三四小时,就不用花这麽长的时间去读。

  龙应台的《大江大海一九四九》,熟悉中国现代史的那是触目惊心的书名。一九四九这四个数字,能震骇人心,那是当代中国历史上的转折点。

  这本书每一页,每一行,每一字,都能滴出血与泪。那是集酸楚丶惊叹丶悲壮凄惨於一炉的。读到悲惨处,你得掩卷叹息,有时会噙着热泪。

  在这本惨不忍睹,鲜血淋漓的书中,我佩服作者的坚毅与耐力,她自我禁闭,苦行僧似地每天关在工作室里,埋头写作,有时一写就是十几个小时,不眠不休,她的笔是蘸着血与泪写出来的。以一位弱女子写出这种震人心宇的作品。我这管一无是处的秃笔,加上我这不学无术的脑袋瓜子,真的是找不出适当的词汇来形容她。

  《大江大海一九四九》顾名思意,一看就知道她在写一九四九年前後发生在祖国大地,发生在台湾丶发生在新几内亚的战俘营的故事。

  她访问过二十七个民间与政府文化机构,与一百八十九人交谈过。其中常在报刊上熟悉的如马英九丶梁振英丶诗人管管丶白先勇丶张拓芜丶吴浊流等作家,也到访过香港以前叫“吊颈岭”这地方,这名字阴气太重,令人一看就敬而远之,後来改名“调景岭”,现在的调景岭再也见不到小时候,抬头向山上一望,就可以看到漫山遍岭的木屋,那里住着成千上万的溃败逃到香港的国民党官兵,如今吊颈岭已成调景岭,以前的国军将士都不知去向。以前每逢双十节,青天白日满地红旗挂满了整个山头,成为旗的海洋,如今也已昨日黄花,早不复见。

  就如她说的,所有的颠沛流离,最後都由大江走向大海。一九四九年也从大江走向历史的大海里,就如“吊颈岭”一样,流入了繁荣进步的大海,成就了如今的调景岭。

  她的整本着作,是由一个又一个生离死别,一个又一个没有人性的杀人与被杀。

  她用平静的笔墨写出了战俘营里,国军战士丶新四军战士丶八路军战士丶美英澳战俘,如何地一个又一个被杀丶饿死丶病死,最後连小日本的军士也吃人肉来维持生命。

  那时,日本军国主义者强徵了成千上万,几十万几百万的台湾年青人上战场,做他们的炮灰。

  大江已走入向大海七十年了,小日本没有接受战败的教训,正在蠢蠢欲动,他们加入了以前的敌对国美帝与如今日落西山的过气大英帝国,把战舰开入本来平静的亚太地区,向中国耀武扬威。

  没有国防,国家落後就得挨打,强军富民才能立足於这地球上。

  《大江大海一九四九》读後,让你更加坚信这个千古不变的真理──“富国强军”。

  二零一九年三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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