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香港警举行下午新闻发布会,才开始不多久,一名“女记”即大声夹恶指责警察针对“记者”,“女记”并用强光照射记者会台上的警官,说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云。
香港有两个专注反中的协会,其一是“教协”,其二是“记协”。
“记协”的成员是记者,写作人丶报馆人员和修读新闻学的学生,据报导说,如果你自认是“记者”,这个协会也一定会吸收你。
近月的暴乱和游行场合,出有大量的“记者”,追着维持秩序和平乱的警察,摄影是把镜头贴近警察的嘴脸,他们叫“战地记者”。
一般叫作“战地记者”乃指战争场地执行采访工作的新闻人员,香港暴乱场合的采访人员称作战地记者,只是有点勉强,还是可以理解,祗不过好些“记者”工作不符身份,他们中的一些人脸带黑口罩或“猪嘴”,跟在警察和暴徒身边,和暴徒同进退,对着警察脸部拍摄或录像,威胁警察举动,有个别“记者”甚至出卖现场资料和警察所处位置,方便黑衣人部署人马。
近月一些身穿黑衣丶戴口罩的人,常在街上有所行动而被执法者截查,背囊中搜出凶器和违法物品,也会亮出记者证,回避被追究,全世界的执法者都害怕“第三权”,疑似记者也有威慑力,执法者都有“怕记者综合症”,“假如他是真的”便“有排烦”。
一些牙尖嘴利的记者,向采访对像发问时,常先一连串言语的否定对方,然後提出要问的题目,邀被问者着力解答後面的问题,而忽略或忘记纠正前面被否定的言词,第二天在媒体上文字或报导则是被歪曲的报导,某些港记根本不顾道德,歪曲事实成了他们的手段,今天(周五)的警察例行记招,有记者指责防暴警察向记者喷催泪剂。往日记招的警官会答应进行暸解,今天,的警察直接回答:如果记者站在警察和暴徒的中间,被催泪剂喷到在所难免。
如果记者工作时祇是采访和现场观察,真实报导及评论,那应该受到尊重和配合,但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做的却是事件的参与角色,甚而是保护暴徒和藏有武器,便已脱离本份而成了暴动的参与者一一暴徒。
香港“记协”的大部份成员,现今已改变了身份,成为暴动的参与者;而部份暴徒也在行动中隐瞒了自己的身份,称作“记者”。
往时听过“警匪难分”,现在的香港,记者和暴徒更难於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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