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道德赤贫是一个待解的世界性难题,也是男盗女娼形成的主因。
无论从世界性的在舆论阵地上大量充斥阴谋与暴力的主题,整天气势汹汹振振有词地比拳头大小丶比狡猾等级丶还是从中国大陆每抓到一个贪官就不仅赃款缴获,而且“拔出萝卜带出泥”地牵扯出与他们紧密联系的非婚关系丶甚至是许多地方都“烦农娼盛”的事实,都可以看出:思想道德赤贫与男盗女娼有密切关系。
大贪官其实就是窃国大盗,小贪官污吏统统也是盗贼之流。所不同的是大贪官的“蛋糕”大,自己随手“监守自盗”易如反掌轻松无痕;小贪官污吏的“蛋糕”小,上行下效的时候难免得“粗鲁”些。都是盗贼!
作为贪官敢“监守自盗”是思想道德赤贫的症状。对比草民的“小偷小摸”或公开抢劫银行或过路客等来说,当官的盗是“文明”之盗丶“高级”之盗。但是正是因为这种“文明”和“高级”,孽生了草民之粗野低级之盗。论罪,越“高级”“文明”的盗罪越大,死有馀辜,但偏偏被枪毙的寡闻!“低级”盗贼虽然与之比较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但是,只要官盗不存,民盗自消。因为“人心如铁,官法如炉”,铁入火炉中一定被熔化,岂有安生之理?毛泽东时代为官廉洁,风清气正,路不拾遗就是明证,哪里来什麽盗贼呢?
在毛泽东时代,如果外敌大盗想入侵,里头内奸想作乱,都是“全党共讨之,全民共诛之”而让盗贼内奸们“葬身於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哪有让他们兴妖作怪祸国殃民的可能呢?!而贪官集团必然不敢政务公开财产公开,所谓“反腐败”也决不敢走群众路线,最多以“梦”忽悠是必然的!
把自己当做别人的性工具而当娼妓或当“小三”做“小白脸”丶“阿混”的,统统也是思想道德赤贫所致。他们一般都好逸恶劳又贪图享受,听到道德教育他们就晕了丶讲到勤劳致富他们就黄了丶说到趋炎附势不劳而获他们就两眼放光,浑身带劲。这是他们的共性,也是他们社会寄生虫的“特色”!
加上腐败势力用“先富先光荣”的口号为他们保驾护航,他们更是找到了“知己”和“救星”,於是感恩戴德主动投怀送抱本来就是家常便饭。试想那些妓女丶“小三”的“头水春”(初夜权)哪个不是乐於让“高级”丶“文明”强盗占有;试问那些“小白脸”“阿混”的“第一次”那个不是乐於与“高级”强盗“有一腿”?
只要让“高级”强盗占有丶与“文明”强盗“有一腿”就有了“势头”,也就使他们的身份成为“高级”丶“文明”地甚至客串别的行业发财“光荣”,这真是假钱买纸靴,逢场作戏虚情假意换来了都说充满罪恶而毫无造福实质的房子丶车子丶婊子;党票丶官票丶物票,在一个个脑满肠肥甚嚣尘上的“潇洒走一回”中每到一处,遗臭一方。
至於没有上官盗贼船的民间吃软饭的一夥人,只能当低级的妓女暗娼被“扫黄”,但常常也是以被罚款“扫”了之後又“开放”出来“重操旧业”以“经济繁荣”。所谓“萝卜拔出了,坑还在”可以“重来”就是。
换句话说,“高级”强盗孽生了“高级”妓女和“低级”妓女,干成了“逼良为娼”的“特色”孽业。彼此是思想道德赤贫的一夥人,结成了男盗女娼的“统一战线”,为“一切向钱看”的贪欲泛滥放出了绿色的信号弹,让本来烟消云散的娼妓业丶诈骗业丶赌博业丶贩毒业等“烽烟滚滚来天半”,搞得你社会泡沫经济,工业国不成而良田大失或农业荒芜,让他们少数人“富起来”醉生梦死,大多数人贫下去捉襟见肘。
正如如厕既久不闻其臭一样,多少人改正归邪争当“後起之莠”,什麽“粪起直追”的事情都敢干。於是社会乱象丛生,民生疮痍满目:独生子女不看顾重病在床的父母,与作为下辈宁肯跟低等动物“两情相悦”也不肯尽自己的义务赡养老人等逆天的事情成了“难兄难弟”;债台高筑幻想着过着“上层人的生活”“脑残”者,与将婚姻作为儿戏的堕落者成了“绝代双焦”;把宝贵青春当作臭狗屎抛弃,将颓废作为宝贝拥抱的种种怪事“臭气相投”地出现了!这一些都是思想道德赤贫者的“鸡滴屁”,都是男盗女娼的深渊的“高地”,在思想道德赤贫的土地下明生暗长地“孕育”,并且可能成为不治的“癌症”了。
思想道德赤贫是一个待解的世界性难题,也是男盗女娼形成的主因。我们该如何正视现实有实践理想地为拨乱反正贡献绵薄之力以助解决这个难题?恐怕只有认真地兴利除弊,“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猪年将去,鼠岁将临。看一看,“死猪不怕烫”应该是那些执迷不悟的男盗女娼的共同“府邸”的名字了;想一想,是不是还有很多人等待在新的一年里欢呼“老鼠天下第一”?!
写於2019年12月24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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