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古话:“文人相轻”。对此我一直不能理解,因为,我想,真正的文人怎会相轻呢?
文人就是以笔墨表达对於实现人类理想的正确见解和身体力行的人,也是生活中努力当生活最好的学生的人。这样的人持之以恒做着思善,说善丶行善的事,既是知道自珍自爱自强不息的人,又是虚怀若谷,实事求是,与人为善的人,怎可能去彼此“相轻”呢?
真正的文人就是言行一致地与人们互相团结友爱的人,是认为大家人格平等而一视同仁对待人群的人,哪怕是对不识字的人都正常尊重,怎能偏偏对着同是识字的甚至还称得上文人的人“相轻”呢?费解!
真正的文人,未必文凭都要很高(至少要懂得用文字传播美好的思想感情趣味),但一定要有优秀的文化随身,他们往往就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人,他们的温柔敦厚和睿智深情,往往会让与他们相处的正常人如坐春风相见恨晚,怎麽会随便“相轻”而“令人避之犹恐不及”呢?中国古代就说“书深人贤”,因为读的是教人当好人做好事的书。甚至因此“学而优则仕”,也是以仁义治理天下,在当官中也以伦理道德为基础,让国法保卫这些美好的一切不受侵犯,而对於邪恶的一切“绳之以法”,因此更捍卫了道德的尊严和美好,怎会与人“相轻”呢?
但是,“文人相轻”为什麽到现在还会流传呢?一定不是空穴来风。於是,经过长期冷静观察和默默思考,我想到:那些所谓“文人”其实不是文人,而可能是认识了一些字,却缺乏道德丶不肯实事求是丶没有理想追求只有唯利是图的人。给这种人的名字就统称“蚊人”。
“蚊人”的特点。就是像鲁迅先生说的一样,比跳蚤还可恶。因为,它们都想叮人吸人血,可是跳蚤吸血了也就悄悄地来去,而那蚊人呢,偏偏如蚊子一样,既要不劳而获地吸人血给人痛楚,还会传染病,甚至是干了害人的事後还居然毫无知羞地大言不惭嗡嗡乱叫,或是颠倒黑白胡说八道丶或是以偏概全“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误人子弟”丶或甚至是做如鲁迅先生说的“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面东西”。
当今之世,在中国古老的大地上,据说有多种汉奸,什麽政治汉奸丶经济汉奸丶文化汉奸等等,而这种蚊人自然就属於“文化汉奸”一类,与政治汉奸丶经济汉奸等“抱成一团”“狼狈为奸”。对於这种蚊人,不要说真正的文人,就连一般的百姓都可以对他们不屑一顾嗤之以鼻,把他们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以免污染社会,危害人群。亵渎文人这光荣的字眼。
这样一些蚊人才干未必可恭维,即使“智商”“很高”而德行一定低下丶甚至没有!因此,他们虽然不务正业,但是干起“有奶便是娘”的汉奸勾当倒是“干劲冲天”不择手段,甚至是沦落到歇斯底里也洋洋自得。用心十分歹毒丶行为极其荒诞丶言词十分刻薄。
这样一些蚊人,和民间识字的或不识字的“拖破鞋”或“拉皮条”的恐怕是“知己”,因为他们的嘴脸和相似,心情更相通。只是攀援的对象的份量大小有区别丶营利的数目有多少之分。人们最好别受到这种人的干扰,否则至少要付出一些精力去“抗干扰”,就如同要费气力“防控”“新冠病毒”一样。
有些蚊人整天如蝇逐臭,他们根本不知道或不相信“群众是真正的英雄”,但他们知道群众往往不是“先富先光荣”的人,跟群众好无利可图,所以特别鄙视群众甚至欺压群众。
蚊人一心专门为腐朽恶臭涂脂抹粉唱赞歌,凡是因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而看穿或说破甚至批判社会丑恶的东西的时候,那就是触及他们蚊人的主子了,於是乐於为其主子当爪牙,必然要好像“义愤填膺”地“贼喊捉贼”地攻击群众是“搅屎棍”,是“粪青”或“粪老”,他们以为这样“先下手为强”,殊不知一“出手”就“必被捉”了,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因为他们所胡诌的和恶毒攻击简直是不堪一击,在群众都见得着的事实面前自然逃脱不了“一触即溃”的命运,往往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鱼儿没吃到反惹一身腥”,暴露了蚊人自己的缺德和“脑残”。
有的蚊人浑身的头衔都是依赖主子施舍,话还没说先要标榜自己是什麽“身份”,这种“拿大乳吓小孩”的伎俩是专欺负和吓唬或是勾引那些有些蚊人潜质的人,好让人一听其衔头就“惧怕他三分”或“十分羡慕”地放下思想武装,迷信他们的胡说八道。
而对於正常人来说,一看他们胡言乱语得那样“犯常识性的错误”,别说嗤之以鼻甚至都可能感到啼笑皆非而“忍俊不禁”了,亏他们还敢嗡嗡乱叫“懒婆娘的裹脚——又臭又长”。人们乾脆对这样的“专家”予以“砖家”的奖励丶给这样的“教授”颁发“叫兽”的勋章,以便圆了他们丧尽天良谋私利的“梦”!
而广大的群众则自己走自己的路,不会像这些“聪明”的蚊人去“上了贼船”而求“分一杯羹”。劳动人民本来就是物质和精神粮食的制造者“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根本不必也不肯像蚊人说的那样靠“舔屁股”以为“香”地出乖露丑丑态百出。
待到在群众面前屡屡“碰壁”之後,蚊人学“乖”了:不敢光明正大出来,就自以为是地假借中小学生的“身份”跳出来继续为非作歹。不敢对着现实的正人君子公开挑战,就“古为今用”将唐朝“诗圣”杜甫挖出来“鞭尸”,言下之意就是杜甫不写唐朝好的而专写黑暗面。
蚊人这招他们“特色”的“搅屎棍”一挥,满以为杜甫无命起来辩驳,而他们为其主子叫喊什麽“摸着石头过河”不能回头丶为了鼓吹“站起来”的国人跪下去而大叫不要得罪美国,以为只有美国能左右世界等等荒谬绝伦的怪调如同“牛鬼蛇神纷纷出笼”。如此欲盖弥彰地在“蚊脏”中撕下伪善的“遮羞布”,赤裸裸地暴露出蚊人充当各种汉奸的奴才摇旗呐喊丑恶面目,真是贻笑大方其罪可诛。但是因此可以从他们的主子那里“分一杯羹”赚些“广告费”倒大概是有的。
这也使人们想起鲁迅先生笔下那个“装怯作勇,颇含滑稽”的“打死老虎”者。明明吃人的老虎是别人打死的,可是这个把“死老虎”再煞有介事“打”一回的“装怯作勇者,颇含滑稽”者,为了赚虚名浮利就是这样敢恬不知耻地造作。没想到这种造作在今天竟然还“後继有人”——蚊人继承了这种寡廉鲜耻的造假欺人自欺!
朝阳出来了。真正的文人是不会“文人相轻”的!文人不是蚊人,但文人可以改造蚊人!持之以恒努力学当好人也当文人的我,还是停下击键去实事求是地打理些垃圾,以便给垃圾一条“新生路”而“化腐朽为神奇”吧!
写於2020年4月8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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