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deo: https://mp.weixin.qq.com/mp/readtemplate?t=pages/video_player_tmpl&action=mpvideo&auto=0&vid=wxv_3434703708452061185丽莎·马科斯指责萨拉·杜特尔特的访谈视频片断

在2月初的《萨拉·杜特尔特距离去职有多远？——小马科斯盼辞职，副总统望免职！》一文中，我们已经探讨过副总统辞去内阁职位的可能性。当时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副总统“英黛”·萨拉·杜特尔特-卡皮奥（“Inday” SaraDuterte-Carpio）绝对不会主动辞去教育部部长一职，她希望能长时间留在部长位置上，并让小马科斯承担免去她部长职务时产生的背叛盟友的政治责任；在忍无可忍之前，小马科斯同样也不会免去萨拉的部长一职，而是希望她能够识趣自行辞职，这样以来他就不用背负背叛盟友的政治包袱。

显然，两大家族关于教育部长一职的拉锯战仍在进行中。而这一次，主动出招的那个人是小马科斯的妻子、菲律宾第一夫人丽莎·阿拉内塔-马科斯（Liza Araneta-Marcos）。

其实我们在前文中也有提到，与身段柔软的丈夫相比，更加“耿直”的丽莎早在3个月前就已经显露出了对萨拉或者说杜特尔特家族极为不满的态度。1月29日，副总统在机场为首次访问越南的小马科斯夫妇送行时，总统夫人完全无视萨拉的存在，看着自己的丈夫和政敌堆出标准的微笑握手演戏，满脸是不以为然。

video: https://mp.weixin.qq.com/mp/readtemplate?t=pages/video_player_tmpl&action=mpvideo&auto=0&vid=wxv_3305684100619501572丽莎·马科斯无视萨拉·杜特尔特时的情形

而让丽莎在生理层面“厌恶”杜特尔特这个姓氏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前总统老杜在一天前达沃市市政厅旁黎刹公园举行的反修宪祈祷集会将炮口对准丈夫和自己了。当时老杜说，“你们都知道，我们有一位吸毒成瘾的总统……很早前他就在缉毒署（Philippine Drug Enforcement Agency）的毒品观察名单（drug watch list.）上了。”更为诛心的是，老杜还说，“你想以牺牲人民的生命为代价来维持自己的权力。如果你更聪明一点那就更好了，但你只是一个瘾君子，并且你有一个渴望权力的妻子。”

这并不是老杜第一次提起这个话题，早在两年多前，早在他的女儿选择了和小马科斯结盟角逐菲律宾最高权力之时，他就曾含沙射影暗示小马科斯是个瘾君子。

2021年11月18日，还是菲律宾总统的老杜在民都洛岛卡拉潘市（Calapan City Mindoro）出席一场竞选集会时，重申了打击非法毒品的誓言。老杜说，“我们甚至还有一个正在吸食可卡因的总统候选人。他是有钱人的儿子，除此之外他有做出什么成就吗？我只是想问他为菲律宾做出了什么贡献？这就是我想知道的。马尼拉和达沃的富豪们都知道该总统候选人的吸毒成瘾。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我的菲律宾同胞对这位候选人如此着迷，或许你们不知道他的另一面。我不是嫉妒，这都是政治，有赢家，也有输家。我以前也是这样，如果运气不好，肯定也会输。”

他还补充道，“反正这是你们的决定，但我现在告诉你们，他是一个非常软弱的领导者，除了名字与父亲一样以外，他有什么成就？如果这是菲律宾人民想要的，好吧，他确实有可能会赢得选举。”

2020年3月，小马科斯确诊新冠时。后来一些菲律宾媒体经常拿出这张照片证明他真的曾毒品成瘾。

虽然我们都知道，字里行间，从老杜的每一个话语中我们都能够读出，他说的是小马科斯；但因为并未指名道姓，当时的小马科斯阵营很聪明也很鸡贼地装起了糊涂，坚决不主动领枪。小马科斯当时的幕僚长兼发言人维克多·罗德里格斯（Victor Rodriguez）表示，小马科斯阵营专注于即将到来的大选，“我们不觉得是那个被暗指（吸毒的总统候选人）。我们只是专注于选举，并对杜特尔特总统表示最高的敬意。”

需要提一下的是，这位维克多·罗德里格斯早在2022年9月就已经和小马科斯闹翻，被扫地出门免除了内阁文官长（ExecutiveSecretary）一职。现在这哥们和老杜混在了一起，经常出现在老杜召集的反修宪祈祷聚会上。

4月14日，维克多·罗德里格斯在塔古姆市北达沃省体育中心（Davao del Norte Sports Complex, Tagum City）举行反修宪祈祷集会上发布演讲。两天后，他在接受菲律宾GMA电视台新闻频道采访时对自己的前老板小马科斯公开喊话称：“我必须站出来呼吁，因为我也卷入其中。有人说，我在2021年11月展示的当时还是总统候选人的小马科斯的毒品检测结果是伪造的。我会告诉所有人，我坚持认为我在2021年展示的小马科斯毒品检测呈阴性的结果没有任何问题。你知道的，总统先生，如果你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很简单，只需接受可靠的毛囊毒品检测试即可。这与尊严无关，而是在响应菲律宾人民的号召和呼声。”据说，罗德里格斯之所以会被小马科斯踢出局真正的原因是，他与邦·吴合谋将许多忠于老杜的人塞进了小马科斯的内阁。

还记得当时在一档子名为“菲律宾大选与华人命运”的网络视频节目上，小编曾这样分析老杜爆料的真实性和小马科斯吸毒的可能性，“初步判断最起码有50%的可信度。有钱人就是那种空虚到什么都想尝试的人，吸毒对他们来说简直太TMD小儿科了。而且，菲律宾社会的毒品滥用问题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了。毒品早就已经从社会底层扩散到了社会的方方面面。这一点从新闻中菲律宾警察时不时就接受临时性的毒品尿检可得知。这也是老杜当年上任伊始就展开反毒战争的民意基础。以小马科斯的家世身份和看起来几乎用之不竭的资产来看，他吸上毒同样太TMD正常了。”

而同样参加该网络视频节目的一位华文大报总编辑，在听到小编上述“信口雌黄”后，这样为小马科斯辩诬：“小马科斯的身体很好，吸毒者不可能有他那样的好身体。一个多月前，曾单独采访过他，当时和小马科斯在一间空调强劲的房间里对坐两个多小时。在此期间，正对着空调口的小马科斯正襟危坐，没有显露出一点儿吸毒成瘾者常有的注意力不集中、时常打呵欠、看什么都不顺眼，坐卧不宁，烦躁易怒等等的症状。相反他是一个态度平和、气脉悠长、精力充沛、极具亲和力和领袖魅力的领导人。仅仅从有数的几次接触就可以判断出，小马科斯绝对不可能是瘾君子！”

不得不说的是，老杜一直在挖空心思来让小马科斯夫妇闹心添堵，除了前面提到的前文官长罗德里格斯之外，小马科斯的第一任新闻部长（Press Secretary）特里克西·克鲁兹-安吉利斯（Trixie Cruz-Angeles）也被请了出来。这是老杜、安吉利斯等人在塔古姆市反修宪祈祷聚会结束后，来到被小马科斯免去省长一职的北达沃省省长埃德温·朱巴希布（Edwin Jubahib）办公室与其合影以示支持。2022年10月，小马科斯一家秘密前往新加坡观看F1赛车大奖赛时，由于没有与新加坡方面沟通好，相关图片被披露了出来。当时作为新闻部长的安吉利斯面对事实无法为老板圆谎。而小马科斯夫妇不得不承认带着儿子桑德罗、表弟和很可能成为儿媳的两个女孩有去新加坡观看赛车比赛。之后，安吉利斯只能辞职背锅。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成了一个经常在社交媒体上发布对小马科斯不利言论的人。
1月29日，菲律宾缉毒署出来为他们的老板站台。该部门表示，缉毒署于2002年7月30日成立；成立之初，该部门建立了国家毒品信息系统（National Drug Information System，简称NDIS），该系统至今仍然在运作；国家毒品信息系统是所有涉毒人士的情报数据库，除该部门本身的数据之外，还收集了其他执法机构和情报机构信息；根据2002年综合危险药物法（The Comprehensive DangerousDrugs Act of 2002）的授权，该部门定期与其他执法和情报机构合作举办情报研讨会，以更新国家毒品信息系统；从2002年成立至今，小马科斯总统从未出现在国家毒品信息系统内。

该部门还表示，2016年前总统杜特尔特上任时，他的政府出台了一份名单，最初被称为“毒品名单，有时也被称为杜特尔特名单”（narco-list, sometimes referred to as the Duterte list），并经过不断验证和重新审查；经过验证，该名单成为机构间毒品信息数据库（Inter-Agency Drug Information Database，简称IDID），小马科斯总统的名字也不曾出现在上述名单中。

1月30日晚，老杜在达沃市的另一场公开演讲中反驳这一说法，“希望小马科斯接受挑战，在卢内塔公园（Luneta Park，黎刹公园的别名）公开验血，以证明他不是吸毒者。如果他接受，算上我，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缉毒署的人，他们都不是傻瓜。他们怎么可能会跑出来主动说，‘先生，这是你在毒品观察名单上的记录。’如果我找到了（小马科斯被列入的）这份名单，会将其公布。公布这样的名单可能会产生严重的负面后果，因为该名单重新浮出水面，将意味着他必须辞职。另外，请说明你为什么要在2022年总统选举竞选期间开始之前在德国接受康复治疗？”

在过去近3个月时间里，对于第一夫人与副总统陷入长期冷战，虽然外界猜测不断，但两个当事人均未回应此事。2月访问吉隆坡间隙，副总统萨拉曾称与小马科斯之间没有问题，两人关系良好。但面对记者她与第一夫人关系的提问时，萨拉回应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目前无可奉告。谢谢！”“不做评论，谢谢！”

video: https://mp.weixin.qq.com/mp/readtemplate?t=pages/video_player_tmpl&action=mpvideo&auto=0&vid=wxv_3434690521828720649可能有人听了会不高兴，但还是要说，与其父相比萨拉太过呆板、中规中矩了。这是她回答与丽莎·马科斯关系提问时千篇一律的，无可奉告！

4月19日，第一夫人丽莎·马科斯在接受菲律宾资深媒体人安东尼奥·“安东尼”·塔伦斯·塔贝尔纳（Antonio "Anthony" Talens Taberna Jr.）专访时，将萨拉·杜特尔特与自己、马科斯家族与杜特尔特家族的矛盾公开化了。

这段长约一小时的访谈视频在当天凌晨在塔贝尔纳的Youtube频道Tune-in Kay Tunying被公开。访谈中，作为多年执业律师的第一夫人，对第一家庭遭受的无情攻击和诋毁做出了强烈回应。这位总统的妻子还说：我相信因果报应！

丽莎·马科斯承认，她对副总统萨拉久怀怨恨。惹怒她的正是，我们前面提到的老杜在达沃市祈祷集会上攻击小马科斯是“瘾君子”，而当时出席集会的萨拉被镜头拍到“听到老杜‘诋毁’小马科斯是‘瘾君子’时，她笑了！”老杜当时用的是“吸毒成瘾”（“Bangag”比萨杨语，也有“愚蠢”的意思）这个词。

“她越界了。”丽莎解释道，萨拉作为政治盟友却在她的丈夫被诋毁时嘲笑他，这让她“很受伤”，因此之后她再遇到萨拉时便一直冷落对方，不与其交流。她还说，除非萨拉道歉，否则不会与其和解。

这次专访是丽莎·马科斯首次公开谈及此事。这也是自小马科斯与萨拉结为竞选搭档赢得2022年菲律宾大选两年来，马科斯家族的成员首次公开表达对副总统的不满。

专访中，丽莎承认，就是这场集会，让两人结下了梁子。她说自己“一直对副总统很友好”，但对方却这样对待他们，不满在老杜攻击她丈夫是“瘾君子”时，萨拉的反应竟然是微笑。

萨拉出现在达沃市祈祷集会上
丽莎直言，就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此后所有与副总统同时出席的活动，她都故意对视对方而不见，之前去越南的出发仪式上也是如此。

她还透露了当时的一个“戏剧化”（Drama）细节：在出发前，有人恭维她当天的打扮很漂亮，她故意当着副总统的面说“不，我看起来像个瘾君子”，但是对方没有做出反应。

“‘瘾君子’是那场集会的流行词，而（她）假装一切并未发生，所以在那之后，我冷落了她。我还会继续这么做的。”第一夫人不满道，“这是不对的，你从政府领取工资，你不能这样。这就是所谓的政治操作。这是总统为首的政府，而你是副总统，有义务维护总统的尊严。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糟糕的举动，这让我已经对她有意见了。我很受伤，因为我的丈夫会尽一切努力保护你。你们一起竞选，对吧？我们的座右铭是我们会一起崛起。然后你参加了一个反总统集会，总统还被称为瘾君子。然后你在发笑笑，连莱妮·罗布雷多（Leni Robredo，前副总统，小马科斯长期政治对手，俩人曾在2016年的副总统选举和2022年总统选举中成为对方的主要对手）都没有这么做过吗？而你竟然这样对他？你好意思吗？”丽莎·马科斯这样陈述对所谓副总统“背叛”的感受。她的言外之意大概是在说，即使你不能主动发声维护总统，也不能在别人诋毁他的时候，一起嘲笑他。

video: https://mp.weixin.qq.com/mp/readtemplate?t=pages/video_player_tmpl&action=mpvideo&auto=0&vid=wxv_3434706487161683972丽莎·马科斯向主持人倾诉对副总统的不满

类似的情况还发生在3月的一次出访仪式上，两人再一次不得不同台。丽莎·马科斯说，小马科斯当时私下提醒她注意言行，但她不以为然，反而回怼他：“亲爱的，你找错人了。”她大概是在说，难道你TMD不了解你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老娘绝不演戏！

由此可见，被攻击吸毒是小马科斯的逆鳞，可老杜总是一次又一次挑战他们的忍耐限度。但如果小马科斯从未沾染毒品的话，为什么对这个话题的反应如此剧烈呢？

不少菲律宾观察家认为，实际上第一夫人才是总统背后的真正掌握权力的人，她对萨拉·杜特尔特发起了指控，拼命地将自己和丈夫描绘成受害的一方。所有这一切，当然有其政治目的——那就是逼迫萨拉·杜特尔特尽快辞去教育部部长一职。

而在第一夫人访谈视频上线后，要求萨拉从小马科斯内阁辞职的呼声愈演愈烈。

2023年7月，马尼拉市市长拉库纳-邦安（Honey Lacuna-Pangan）与乔尔·蔡获邀参加南北通勤铁路项目签约仪式时与小马科斯的合影。
4月22日，马尼拉市第三选区众议员乔尔·蔡（Joel Chua）成了第一位响应第一夫人对副总统的批评呼吁其辞去教育部长一职的人。

乔尔·蔡在当天发布的一份声明中说：“第一夫人丽莎·马科斯对副总统萨拉·杜特尔特的感受事关萨拉作为政府成员和公务员的品格。在公共服务中，正直的品格就是一切，所以第一夫人的这些感受不仅仅是可以抛在一边的个人事务，就好像它们没有分量或重要性一样。副总统的品格和诚信现在受到严重质疑。”

“当萨拉副总统不能全心全意地支持总统时，她怎么能诚实地为人民服务呢？”乔尔·蔡这样问道。

还有很多国会议员和政府官员发布类似言论，就不再一一列明了。

video: https://mp.weixin.qq.com/mp/readtemplate?t=pages/video_player_tmpl&action=mpvideo&auto=0&vid=wxv_3436064541358718976萨拉在Facebook主页回复丽莎·马科斯的批评。她经常在社交媒体上发布各类与当前政局、社会热点、新闻事件相关的通知和声明，所以我们将她称为通知治国主义者。

同一天，副总统萨拉·杜特尔特不痛不痒地回应第一夫人对她的长篇大论，“作为个人，第一夫人丽莎·马科斯有权利感到怨恨和愤怒。但她的个人感受与我作为政府官员的职责无关。”她隐藏的话语是，有胆识就把老娘开除了，想要老娘主动辞去教育部长一职，门都没有!

不过，一直以更温和形象示人的小马科斯，淡化了丽莎与萨拉之间的裂痕，对免去教育部负责人的呼声“不屑一顾”。

4月23日，小马科斯在民都洛岛参加一项活动时被记者突击问及如何看待第一夫人对副总统的批评是否会影响俩人的关系时说，“这不会影响到我和副总统的工作关系。我想她也能体谅和理解，我妻子的感受和立场。相信每一位妻子在听到对自己丈夫的不实的攻击之词时，都会有同样的情绪。但是副总统萨拉和我会讨论这件事。她不应该太在意，她不是那个说了什么的人。这都是些小事情，很容易就能解决。任何内阁部长如果不做好自己的工作就会被免职。所有其他事情都不属于讨论范围。如果他们不能履职，如果他们生病了，只要提出来，部长们就会离职。而如果他们无能或腐败，也会被免职。”

萨拉在此前的声明中也表示，将与总统私下讨论此事，并补充说我们应该关注国家面临的紧迫问题。然后她列举了菲律宾现在面临的问题——持续上涨的商品价格、迫在眉睫的水电供应短缺、非法毒品、犯罪和叛乱。

video: https://mp.weixin.qq.com/mp/readtemplate?t=pages/video_player_tmpl&action=mpvideo&auto=0&vid=wxv_3436063376248176640小马科斯的就此事接受记者采访

看得出来俩人就此已经有过讨论，并在一定程度上达成了或真或假的谅解，丽莎·马科斯的批评看起来不会成为矛盾总爆发的那根导火索。不过，小马科斯并未讳言内阁成员离职或免职之类的事情，还提到，如果你自己提出辞职的话，当然可以自由离开了。

正如我们前文所说，这其实是一场争夺政治斗争表面上受害者的战争，或者说这是一场试图让对方承担联盟分裂的政治责任无声的较量。丽莎·马科斯在前述访谈中，实际上是试图将自己和小马科斯塑造成老杜激烈言辞批评的受害者。但我们都知道，最初掀起战火的并不是杜特尔特。

2023年5月以来，总统的表弟、众议院议长罗穆亚德兹（Martin Romualdez）多次通过敲打阿罗约向萨拉释放出别样的信号。详见《菲律宾新一轮政治肥皂剧——遭警告的阿罗约、发脾气的萨拉、轻描淡写的小马科斯和亲口证实政变传闻的罗穆亚德兹》、《是卸磨杀驴还是居功自傲？菲律宾前总统阿罗约成了被反复蹂躏的政治沙包！》。

2023年下半年，审计委员会放出副总统高额机密经费的消息，之后众议院多次因所谓的机密经费案敲打萨拉。同时，还在不断收编原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势力，并持续削弱其在各方面的影响下比如吊销某传媒公司的电视频道运营牌照。详见《杜特尔特墙角被挖穿——多名政客跳槽小马科斯阵营》、《菲律宾新一轮权力的洗牌正在进行中》、《杜特尔特串联军方让小马科斯下台，是阴谋？还是谣言？》。

小马科斯夫妇3月12日出访欧洲时，丽莎·马科斯再一次用无视羞辱了萨拉·杜特尔特。
所有这些事情早在达沃市祈祷集会之前就发生了。用杜特尔特家族支持者的话说，是小马科斯政府和众议院首先在迫害、骚扰和羞辱副总统萨拉。丽莎·马科斯不能假装之前的一切并未发生。或者可以这样理解她的思路，虽然我们向你抛出了无数暗箭，但你不能因此而公开嘲笑我们。怎么可能？萨拉在那场集会上所谓“糟糕的举动”怎么可能会是事情的导火索呢？火早TMD已经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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