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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老杜在采访中回应主持人关于情人的问题，他还说，目前有四个情人，希望未来能交到一位人妖（Lady Boy）情人。‍‍

在进入正题之前，我们先来一段“咸湿的”的往事。

30多年前，来自吕宋岛北部卡加延河谷（Cagayan Vellay）风华正茂的美女罗伊纳·马赞·加尔玛（Royina Marzan Garma）来到了菲律宾群岛最南端明达瑙岛的达沃市，成为了一名警察。那时，后来享有世界声誉的反毒反犯罪“惩罚者”（Punisher）杜特尔特，刚刚开始他达沃市长的第二个任期。此后的这段时间里，她在这里升职加薪，结婚生子，并最终成为老杜的重要亲信之一。

我们不知道俩人具体的相识方式，但早在1990年代初，身为警察的加尔玛就应该认识了老杜，相信老杜一定是她心目中的英雄。1996年加尔玛成为市警察局反犯罪组（anti-vice unit）组长。接着又成了警局妇女和儿童保护部门（women and children's protection desk）的负责人。2004年，她调回了大马尼拉成为了一名高级刑警。

2005年，达沃市警局反犯罪组负责人、她的丈夫罗兰·维莱拉(Roland Vilela)被发现强奸了一名17岁的未成年人，在那个孩子因为被她姨妈强迫卖淫而向警察寻求帮助的时候。这段丑闻改变了加尔玛的人生。她来到市长办公室，请求老杜免去丈夫的警察职务，这是官方记录中她与老杜第一次发生接触。再后来，加尔玛与丈夫的婚姻被宣告无效，而她也重返达沃警界，并相继担任达沃港警察分局、萨萨警察分局（Sasa police station）、圣安娜警察分局（Santa Anapolice station，达沃市唐人街就在该分局的辖区）局长。正是这段时间里，慢慢地加尔玛是老杜情人的流言，从警界扩散到了整个达沃市。

老杜就任总统后，她于2017年1月4日被任命为中米沙鄢大区警察局（Central Visayas PoliceRegional Office）刑事调查侦查组（Criminal Investigation andDetection Group）的负责人，凭借她与老杜的亲密关系，称的上在宿务警界一手遮天。

当老杜的扫毒战争告一段落，她被安排在了超级肥缺——菲律宾慈善抽奖办公室（Philippine CharitySweepstakes Office）总经理的位置上。请注意，这个部门是菲律宾彩票的官方发行、发售单位，这样的位置不是最近最亲的人，是不会白白便宜的。

加尔玛

很早前，菲律宾众议院四方委员会（House Quad committee）就将调查的矛头瞄准了加尔玛，因为他们知道，她是老杜真正的亲信之一，而她还是最容易的突破口之一。关于加尔玛此前参加听证会的情况，小编就不再赘述了，请点击前文《华人杀手称，是杜特尔特命令其处决3名中国籍毒犯》、《杜特尔特的确下令私刑处决3中国籍毒枭——前达沃劳教农场典狱长在关进监狱15天后说》了解更多。

昨天（10月11日），加尔玛在在该委员会听证会上宣读的宣誓书中说：“这种‘达沃模式’指的是涉及支付和奖励的制度。”而所谓的“达沃模式”涉及三个支付级别：“第一，击毙嫌疑人的奖励；第二，计划行动的资金筹措；第三，返还运营费用。”

加尔玛流着泪说，2016 年 5 月，老杜召集她参加一次会议，会上她被告知“他需要一个有能力在全国范围内实施禁毒战争、复制达沃模式的人”。

她还补充说，现任国家警察委员会（National Police Commission）负责人埃德尔伯托·莱昂纳多(Edilberto Leonardo)，是符合老杜毒品战争要求的完美人选，并称她通过另一名警察阿瑟·纳索利斯（Arthur Narsolis）得知莱昂纳多是被老杜调来专门负责扫毒战争的人。

加尔玛称，莱昂纳多告诉她，前总统指示他组织一个覆盖整个菲律宾的特别工作组（Arthur Narsolis），这项命令“通过时任总统特别助理（Special Assistant to the President）邦·吴（BongGo）传达，并概述了特别工作组的行动规划”。

“莱昂纳多向所有菲律宾缉毒署（Philippine Drug Enforcement Agency，简称PDEA），警察总长、警方情报组（Intelligence Groups）和大区警察局长通报了有关行动的情况。此外，如果有人在警方行动期间死亡，莱昂纳多会向邦·吴通报情况，将其纳入他的每周报告中，并要求退还行动费用，”加尔玛说。

她补充说：“莱昂纳多拥有最终权力来决定谁将被列入毒品嫌犯名单（list of drugpersonalities），并对他们的威胁级别进行分类，以及将个人从名单中删除的酌处权。”

加尔玛说，在这个系统中，一些警察如果有信心能够抓住“该地区的大鱼”，就会“自愿行动”。据她说，这些志愿者中包括警察上校马文·马科斯（Marvin Marcos），他领导了在监狱内杀害莱特省阿尔武埃拉市（Albuera,Leyte）市长罗兰多·埃斯皮诺萨（Rolando Espinosa）的行动。

加尔玛说，这些承诺提供服务的志愿者将获得“1级到2级”的目标，“他们肯定会杀死他们。”

而马文·马科斯确认自愿加入，但只是为了争夺职位，而不是为了换取奖励。马科斯说：“我不理解（杀人），因为我在职业生涯中从未被分配到刑事侦查调查组，所以当他们说我是否愿意被分配到刑事调查组时，我说愿意。”

当人权委员会（human rights committee）主席比恩韦尼多·阿班特 (Bienvenido Abante)提问时，听证会上几乎所有的男性警察都否认了加尔玛的证词。马科斯确认“听说”了奖励制度，但否认击毙埃斯皮诺萨的志愿者收到过任何奖励。

“先生，关于奖励制度，加尔玛就在那里，它在整个组织中流通，但唯一能够验证它的人是像加尔玛这样的核心圈子的人，”马科斯说。

是的，老杜本来以为这个老娘们会给他挡枪，但显然他被他传闻中的情人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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