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间谍”和水疗中心：菲律宾如何加倍关注中国投资者的“危险信号”

帕赛市Newport City有一家提供自助餐的水疗中心SPA，菲律宾卧底线人一直在监视这家水疗中心。这是中国涉嫌通过伪装成投资者的间谍和影响者对菲律宾进行渗透甚至可能进行网络攻击的悬案的一部分。

因此，当一名中国商人的菲律宾公民身份申请到达参议院时（因为公民身份授予必须依法颁布），参议员里萨·洪蒂维罗斯发出警报，称该商人的一家公司与该水疗中心位于同一栋大楼内。

Newport City的水疗中心挂着“亚太”的标志。虽然“亚太”的字面意思是“亚太”，这是中国人常用的品牌名称，但洪蒂维罗斯之前曾表示，有理由相信这是佘志江（She Zhijiang）旗下的亚太国际控股集团。

全球特工已确认，这个“亚太”组织涉嫌贩卖人口和网络诈骗等犯罪活动。这就是为什么出生于中国的佘女士在中国被通缉、在泰国被拘留、并受到英国制裁。佘女士还拥有柬埔寨国籍，她承认自己是中国的间谍，并指控 Alice Guo 是她的同伙，但这位声名狼藉的前塔拉克省班班市市长否认了这一说法。

该水疗中心的广告中还带有“九鼎集团”的标记，据总统反有组织犯罪委员会 (PAOCC) 称，该集团与 2023 年 8 月遭到突击搜查的帕赛市离岸菠菜公司SA Rivendell Global Gaming Corporation拥有相同的发起人。

这位想要获得菲律宾国籍的中国商人是王李端（Li Duan Wang，又名Ong Wang），他拥有经营 KTV、休息室、咖啡馆等的 Avia 休闲集团。其主要业务是为参加菠菜中介活动的豪赌客提供休闲空间。

在赌博界，中介是指为 VIP 玩家组织一次前往外国赌场的旅行——就像一个假期套餐，包括住宿和娱乐。洪蒂维罗斯说，王的休闲俱乐部“只接待中国客户”，不允许随意进入。

Ong Wang 的 Avia 曾经位于 亚太 水疗中心的楼上。参议员 Francis Tolentino 在1 月 20 日的公民身份听证会上为 Ong 辩护时表示：“我认为，仅仅因为一家公司在占用房屋后的存在，就不应该让后续或先前的承租人感到污点，也不应该让其卷入其中，认为这家声名狼藉的实体的存在会玷污其他租户。”

Hontiveros还质疑为什么9 Dynasty中介集团将Ong列为运营商，将Avia列为地址。

洪蒂维罗斯表示，Ong Wang在公民身份申请中没有披露他与 Avia 和 9 Dynasty 的关系。亚太将 Avia 宣传为其子公司，这也令洪蒂维罗斯感到担忧。Ong Wang同样在证券交易委员会注册 Avia 时宣称自己是菲律宾人。托伦蒂诺称这是无意的遗漏。

“你不能一边是菲律宾公民，一边申请成为菲律宾公民。这两个事实不可能同时成立。这个明显的谎言已经表明申请人的不诚信行为，”洪蒂维罗斯说。

菲律宾公民身份。王李端（左）与吴端仁（右）一起参加剪彩仪式，吴端仁是邦板牙省波拉克被突击检查的诈骗农场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板。照片来自参议员里萨·洪蒂维罗斯

中国间谍网络

一张王某与吴段仁 (Duanren Wu) 的合影让洪蒂维罗斯更加怀疑他。吴段仁是邦板牙省波拉克 (Porac) 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 2024 年，这家房地产公司承办了被突击搜查的 POGO 诈骗农场。吴段仁目前在逃避刑事调查。

“[Ong] 是一名参与人口贩运的逃犯和网络菠菜公司老板的同伙，这不应该激发我们参议员的信心。我希望我的同事们仔细检查 Ong 的背景，因为危险信号已经升起），”Hontiveros 说。

托伦蒂诺在听证会上表示：“不能仅凭与被指控犯罪的人的交往、照片或合影就推断有罪。”

吴的教女是凯瑟琳·卡桑德拉·翁 (Katherine Cassandra Ong)，她公开宣布与艾丽斯·郭 (Alice Guo) 的兄弟韦斯利·郭 (Wesley Guo) 有恋爱关系。这个网络最终与罗德里戈·杜特尔特的前总统经济顾问迈克尔·杨 (Michael Yang) 联系起来。

杨的二哥杨洪江 (Hongjiang Yang) 与该公司其中一位业主在塔拉克省班班大院内开设了一个联名银行账户。

洪蒂维罗斯此前曾表示，佘诗曼的档案中包括杨安泽的长兄杨托尼的档案。杨托尼于11月26日出席了参议院听证会，他通过翻译表示，他不认识佘诗曼，也不知道他的资料是如何落到佘诗曼手中的。

洪蒂维罗斯还展示了她和杨迈克尔的合影。“这进一步加深了我们已经知道的事实——杨迈克尔是中国情报行动的关键人物，”洪蒂维罗斯说。杜特尔特此前曾将杨描述为吸引中国企业的关键纽带。

参议员里萨·洪蒂维罗斯发布的佘志江（左）和迈克尔·杨（右）的照片。
迈克尔·杨 (Michael Yang)于 5 月离开菲律宾前往迪拜，当时他正开始接受众议院四方委员会的调查。

以经济投资为幌子

有情报显示，中国的投资曾被用作间谍活动的幌子，这加剧了人们对亚太和九朝集团关系的担忧。

2024 年 11 月 26 日，国家情报协调局 (NICA) 副局长阿什利·阿塞迪洛 (Ashley Acedillo) 向参议院表示：“中国经济投资活动的扩大与间谍和犯罪活动联系的扩大相融合。”

阿塞迪洛没有宣布她参与其中，但她表示，菲律宾一直是所谓的 APT（高级持续性威胁）组织的目标。阿塞迪洛说，这些网络攻击通过黑客运营的假基站绕过电信塔。但我们的手机无法检测到这些基站不是合法的。

佘文斌的档案保管人王福贵告诉参议院，佘文斌面临被引渡回中国的危险，他试图兜售自己的故事，说自己掌握着对“希望倡导和平的国家”有用的宝贵信息。王福贵说，佘文斌的档案包含有关 APT 等信息。

王先生通过翻译告诉参议院：“APT 只是众多信息中的一小部分。如果我只能向您提供最低限度的信息，我深感抱歉。”

加倍下注

洪蒂维罗斯还警告说，翁女士是菲律宾一个协会的成员，据她所说，“该协会是中国共产党统战工作的一部分”。

此前，司法部和移民局联合抓获了一名中国间谍，该男子潜伏菲律宾十多年，通过与菲律宾女子结婚获得永久居留权。执法人员表示，该男子携带的装备非常强大，无需手持设备即可远程获取设备数据。

洪蒂维罗斯在听证会上问道：“如果申请人属于可能参与恶意外国影响的团体成员，您是否认为应该取消其菲律宾公民身份？”

托伦蒂诺说：“他与中国共产党没有任何联系，甚至不知道目前菲律宾是否存在共产党。”

洪蒂维罗斯已要求参议院拒绝授予翁菲律宾公民身份。

洪蒂维洛斯的努力是对众议院四方委员会同事们努力的补充，他们建议对拥有查获冰毒的仓库的邦板牙省中国商人提出指控。

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在 1 月 20 日发表的声明中敦促国会“优先通过《间谍法》修正案以及《反外国干涉和恶意影响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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